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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别往心里去

高兴。它们吸食完木源之水后,便开始拱动着向四周探索而去,全然将这当做了一场冒险,看上去倒像是很喜欢这里一般。我放心将神识抽.离出来,心中道:还真是有几分阴差阳错的巧合,舟微漪送我的生辰礼,刚好能来装下裴解意的贺......这几只木精,我觉得养起来有些意思,是准备留下的。但那两座灵脉矿山,却不能如此草率地对待收下。我正准备起身去找裴解意,被底下侍卫的传讯拦住了脚步。母亲要找我。

是许久没去请安了。

我微微叹息,去换了一身正装,束好黑发,去见母亲。

灵舆开道,车厢内部燃烧着淡淡的兰草香气,我却觉得有些重人。拂开珠帘,怔怔看着外面的景色变动,微风落在我肩上,黑发随之飞舞。不知为何,我总隐隐有些沉郁之感

很快抵达母亲所在的阁楼正堂,我略微整理心情,缓步走了进去。其实心底隐约也猜到,母亲会和我说什么话,不过是教训我不要和舟微漪走太近,对我去登仙宗的是,也一定会耳提面训一“阿慈。'

远远看到我,母亲放下茶盏,很是端庄地喊了一声。又摆摆手,示意我到她身前来。

我注意到附近的屏风上布置了隔绝声响的法阵,但并未在意,母亲院落中的布置,总不容我置喙,只抬步上前,微微低垂着头喊,“母亲大人。”

“你这孩子...”她好似有些嗔怪地叹了一声,略带一丝薄茧的手指轻轻落在我下颌处,用动作示意我抬起头来。我自然配合。

她看着我,似乎还微微愣了一下,目光无比细致地打量过我的面容,让我心中更浮出迷惑和不解来。为什么母亲好像是有些惊讶的模样,她在看什么?“倒是出落得愈发好看了。”端详半晌之后,她才微微叹息道,

“那些杂书里传的什么修真界美人录,争那些第一美人。但要是有人敢将你编写进去,又还有什么可争的呢?”“.....母亲,不要调笑我了。

我干巴巴地开口说了一句

我其实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些话,有些莫名,又很局促。要是旁人和我说这种话,我是一定会生气的。凭什么要让别人评判我的相貌?还写进那些杂书中,好生轻浮。何况我在修真界里,大抵也就是个中上之姿,这样令人不舒服的吹捧,难道是在故意阴阳怪气地讽刺我?可是说这话的人是母亲,我没觉得生气,只是有些因不解而生的淡淡迷茫。

难道这话中,是有什么深意的吗?

母亲忽然间笑了笑。她和蔼起来的时候,一贯显得无比温柔大方,“怎么会是在调笑你呢?母亲只是在感慨啊,我的阿慈生的这样的好看、漂亮,怪不得一一”“舟微漪那么喜欢你。”

话锋一转,温情脉脉的语气,一下就变得阴冷潮湿起来

我的身形微僵住了,在那一瞬间快速地颤动了一下眼睫,但神色没有任何波动变化,只静静开口道,“母亲说笑了,舟微漪不过与我虚与委蛇,他身在舟家,难道敢和我闹翻不成?谈何喜欢。”“哦?那你呢?”

“我自然也是如此。”我感觉到自己牵动着嘴角,轻轻笑了一下。实在是再虚伪不过、信手拈来了,“和他也只是表面情谊罢了,我日后继承舟家,难免有要用上他的地方,才勉强相处共事。我也知道我是个祸患,应该离舟微漪远一点、再远一些....总是不长记性,莫名其妙就和他接触得更多,像是病态一般,卑劣地汲取着来自他人的关切我知我这些时日和舟微漪牵扯太多,定然已经引起母亲的不满。

我并不清楚,现在我所说的“只是利用”,能不能成为让母亲满意的答卷。

而就在此时,母亲将手收回,看着我,轻轻笑了一声。

我不敢再低头,依旧是那样平静地看着她。

让她能看清楚我的每一个表情细节,而我要确保其中全无破绽。

而母亲在轻笑声后,简直是宠溺又无奈地抚了抚我的头发,“阿慈一一

下一句话,却让我立即怔住了,表情中破绽一览无遗,“微漪还在呢,就说这样孩子气的话。”

“微漪君,阿慈还不懂事才这么说,并非真心,他内里还是个期盼兄友弟恭、敬爱兄长的好孩子。”母亲微微叹息,“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