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溺于婚色 庸俗剧本

从舞团离开后,黑色的宾利车直奔汀兰。

乔知懿累了一天,进到玄关后马不停蹄跑去浴室洗澡,沈枢落后几步,抬眸凝着她上楼的背影,情绪几番起伏。没有着急上楼,他微微偏头,视线不自觉地被沙发上的某个东西吸引。

四四方方的小盒子,红与粉的撞色设计,

斜斜摆在米白色的沙发上,蛮显眼

因为没戴眼镜看不清包装上的字,他没多想,只当是“碎钞机”大小姐拆完快递随手放在那里的,可几步走近,外包装上的几个关键字也愈加清晰。超薄持久

活力大号

荔枝味

沈枢:“....

一个小时后,乔知懿从=楼走下来

看到坐在沙发上、已经从另一个浴室洗过澡的沈枢,歪头问:“你不回去睡觉吗?”

说着,又扫了眼压在他大腿上的笔记本电脑:“这么晚还有工作要处理啊?

沈枢闻声抬头,女孩白嫩嫩的小腿就这么跃入眼帘,再往上,便是一件蓝底小碎花睡裙。

裙摆刚过膝盖,吊带款,露出纤细的双臂,以及精巧锁骨

她皮肤太白,尤其是在眼下这般灯光下,更是触目惊心。

随手将电脑倾合,他道:“没有工作。

”过来,我有事问你。

乔知懿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到来,踱着步子靠近,可就在距离沙发只有半米时,她终于看清了被男人捏着手里的计生用品一口气猛地提上来,她瞪大了眼睛

要命,怎么会在这里!

顿时一颗心卡在了嗓子眼,脑袋里还没反应过来,乔知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抬手就去抢

但奈何,扑了个空

料到她是这个反应,沈枢仗着身高优势将小盒子举过她头顶好多,不疾不徐道:“怎么,这是做了亏心事着急消除罪证?“亏心个溜溜球!”乔知懿一张脸涨红,连带着耳根都在发烫:“那是新的!还没拆呢!

眸光垂视,沈枢饶有兴致地欣常着她的羞赧,其至扬扬眉,佯装恍然:“所以,这是给我准备的?“乔知懿的脸更热了

乌黑明亮的瞳仁熠熠生辉,盛满了的碎光聚在一处,倒映出漫天绚烂。

“我、我就是觉得包装挺好看才买的,你快点还我!

她嘟嘟囔囔地说着,边说还边伸直手臂,试图将东西抢过来

沈枢无声地勾了勾嘴角,恶劣地将粉色包装盒举得更育,另一只手则是顺势抬起,直接圈锢住她的腰。他掌心太烫,几乎是被触及的一瞬间乔知懿便被激得一颤

乔知懿扛不住力气,没两下就被他稳稳搂住,而且因为脚下重心偏移,很没面子地栽到了他胸前。

瞥了眼沙发,沈枢垂首,唇贴近她的耳,鬓边厮磨般:“正好,今晚我们可以试一下。

乔知懿炸毛,恨不得咬他一口:“这可是白沙发!你不要脸我还要呢!”

沈枢故作无辜,反问:“我说的是回房间试,你想的是在哪里?‘

懒洋洋的口吻,漫不经心的调调。

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什么受了委屈的小可怜儿

“我、哪、里、都、没、想!

覆于她后腰的手没一刻安分,隔着薄薄一层的布料,力道时轻时重,时狠时缓,每一下都揉按在她最羞于启齿的方寸间。偏偏,她还一点阻拦的办法都没有,只能任由欺负。

乔知懿气得想咬人,可真当声音溢出唇齿,又软绵得不像话

像是没断奶的幼猫亮爪子。

乍一看很凶,实则却是撒娇的顶尖好手。

夜色浓厚,一层层的卷云被风撩动、剥开,最后露出藏于最深处的月盘。

清晖皎洁,神圣无暇。

可对于有些心怀不轨的匪徒来说,越是这么纯粹的美,越能够勾起他们的破坏欲

午夜十二点

到了连摩法灰姑娘都得藏匿身份的禁忌时刻

卧室被靡艳充斥,旖旎不尽

被沈枢放开时,乔知懿的半边脸还理在枕头里,原本白如雪的肌理浸润一层淡淡的粉色,娇嫩俏丽。仿若概花长指指腹一寸寸抚过,最后停在她后腰的胎记上

不规则的图窆,像极了蹁跹欲飞的振翅蝴蝶

且还只有半边华美。

半晌过后,又传来一节短促的低笑

乔知懿听得仔细,不满多到溢出来,瓮声瓮气道:“有什么好笑的!

沈枢没答,指尖继续挪动,沿着蝴蝶翅膀的边缘不疾不徐。

胎记不算大,肉眼估算堪堪一寸

两三秒的功夫,便能描出一圈。

本就是意弱的蝶,偏偏还生在不堪一击的雪色上

一时间,竟成了易碎的艺术晶,虚软又金贵,生怕坏人瞧不见

他肩唇,轻慨道:“就是觉得,沈太太实在是娇气,还没怎么用力呢,就哭成了这幅可怜样。

刚消散不久的脸颊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