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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麒麟认错反派师尊后 男宠情劫

尊了吗?真是不懂礼数。他语调依然轻柔,可在他说话的同时,一股与轻柔语调截然相反的可怖灵压蓦然朝四周席卷,空气在骤然升起的极致高温下开始扭曲,疾射至他面前的毒血箭要时化作蒸腾的血雾,而跑至窗边的元婴魔修刚刚撞开窗棂,便发出一道惨声痛嚎,犹如被什么灼伤般,全身毒血顷刻间被灼烧掉大半,不过数息时间,跌回屋中时身上竟是已没剩几块好肉。

商砚书五指虚虚一握,那满身焦糊痕迹的人形血团便被一股巨力带着来至他身前,他见着元婴魔修这副模样,皱紧的眉头现出些许嫌恶,以及自己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的虚伪反思,挑拣了一会儿,才总算是在颅顶找到一块尚算完好的皮肤,在元婴魔修惊骇瞪大的瞳孔中,他将五指轻轻覆于其上,微微一笑,

在这一刻他依然笑得温和且无害,彷佛一种温柔的安抚,但下一刻,他指尖骤然发

元婴魔修的霎时开始抽搐不断,他双瞳歪斜,眼白外翻,原本惊恐的神情慢慢消失了,只剩痴傻的呆板,而商砚书的神情倒是时而变化,一会儿饶有兴味,一会儿嫌弃不堪,他离开这几十年,魔域真是愈发无趣和没用了,连这种货色都能身居高位。正在消化这庞杂记忆时,突然有脚步声接近,方才那名金丹魔修去而复返,似乎是有事要汇报,刚刚唤一声“主上”,便为推门所见的这一幕惊骇得儡立在原地。那本该中毒不醒的男人此刻竟是醒了,正站在屋中,掌下跪着一人,而他掌下那人,虽满身斑驳灼痕,血肉模糊,金丹魔修却还是一眼认出,那分明就是他那不久前还完好无恙的上司!“搜、搜魂术?”犹如从元婴魔修那痴傻的神情上认出了什么,金丹魔修不敢置信道,“不可能!你怎么会搜魂术?!”这等邪恶歹毒的法术,正道怎么可能会使?!

商砚书斜他一眼,没搭理对方,就像他早感知到有人靠近此处,却也没管一样,他慢条斯理地把仅剩的几段记忆消化完,提取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有用信息,随后五指一握,这具血肉模糊、被商砚书百般嫌弃的丑陋躯体要时被黑红的火焰吞没,血肉最先消亡,骨骼多撑了一会儿,但即便是最为坚硬的颅骨,却也在商砚书松手落地的瞬间,碎成一滩碳化的黑灰。

黑火燃烧时短暂照亮他的眉眼,依然俊美无俦,一尘不染,光是静静站在那里,就美得像是一幅画,但若是联想到他刚刚所行之事,便会觉得这幅画美艳之余,又平添了一抹邪异妖冶的艳丽,让人不自觉屏住呼吸,只不知道到底是因为那摄人心魄的美感还是因为恐惧。只是金丹魔修无暇欣赏,他早在那黑红火焰出现时,便已被其间蕴含的可怖气息所慑,他终于回过神,不再呆傻地站在原地,用起法术,掉头就跑。在商砚书把元婴魔修解决掉后,他已经跑出了数十丈远,几乎就要跑出小院,但这点距离,却也不过是商砚书一次抬手而已。但在商砚书抬手将其也解决掉前,却突然有一人出现在金丹魔修逃跑的前方阴影处,黑暗中血光闪现,金丹魔修甚至还未反应过来,便已经被血刃斩切成数段,可尸块散落于地上,却未流出任何血迹,仔细看去,那尸身中的血液竟似在瞬息间被吸干了一样,变得干瘪枯稿。那动手的人影越过尸块,慢慢从阴影处走出,露出一张阴鸷的男子面孔,若是那金丹魔修死的慢一些,便会认出,此人正是他和元婴魔修的直属上司,本绝不该出现在此处的血河狱主,伏见。伏见来到商砚书身前,单膝跪地,恭敬请罪道:“这些蠢货有眼无珠,冒犯了尊主,属下未能及时发现惩处,请尊主恕罪!”“哦?未能及时发现?”商砚书看着他,似笑非笑,“我还以为你是为了等着看

看本尊实力还剩几分呢。

他先前感知到而未管的那道气息,可不是指金丹魔修。

伏见面色要时一变,额头渗出冷汗,头低得更低,态度也更加恭敬道:“属下绝无此意!”

商砚书懒得戳穿他,自顾自走到窗边坐下,无聊地转着碧霄说:“说说罢,萧放这回在玄武城是想做什么?”大概是地位不够高的缘故,他用搜魂术从元婴魔修魂魄中得到的记忆,只存有一些在地下布置维护阵法的微末细节,并无整个计划的全貌。伏见不敢起身,仍跪着说:“萧放来到玄武城,

面上是与城中某

人合作,在地下布置阵法,抽取忘川河中的生气。"

“实际上呢?”商砚书看向他。

“实际....属下只知道他似乎掌握了某种能直接到达地眼处的方法,并且在那里在做着什么实验,好像跟神兽玄武有关,具体的....属下也不知。”伏见几乎不敢抬头商砚书眉梢一挑,现出些许意外。

伏见硬着头皮,继续道:“萧放只让属下负责外围事项,连通地眼的核心阵法处皆由萧放所直接统领的空花狱主持。“虽已经从元婴魔修的言语和记忆中知道,参与叛乱夺权一事后,空花狱主虞歌欢被杀,萧放接掌空花狱,伏见侥幸被放过一马,这些年却也被萧无所知。

“伏见呐伏见。”商砚书摇头叹道,“你竟是没比你那没用的属下强上多少,你说,本尊留着你干嘛呢?”他看向伏见,像是真诚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