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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去的丈夫从战场回来了 没亡

伽送他到花店就离开了,可能是回家洗衣服了,有个军官丈夫就是这点好,不但洁癖严重,还是个家务强迫症。

只要诺伽回来,所有时元搞的乱糟糟的一切就都会一尘不染恢复正常。

时元摘了门口一朵蔫掉的黑鸢尾别在耳旁,又从柜台下拿出了一个纸质笔记本。

“哈登,已出院,奥斯汀,已出院,康纳,已出院……今天来的是谁?哦哦,是他。”时元的笔尖点了点“盖文。”

“今天做手术的是盖文先生。”

时元歪着头,苦恼的在纸上画着圈。

他又想起了诺伽的话,难道星都真的会封杀黑鸢尾花吗?

耳旁的花朵因为倾斜的角度掉在白纸上,就算是萎靡,它也美的如此好看。

“这么漂亮的东西,就应该永远被人们喜爱才对嘛。”

时元唤醒看店机器人,嘀嘀咕咕的往秘密地下室走去,其实他今天不算饿,只是单纯的想出来赚赚钱,在家也没什么作用,丈夫拖地他还得抬一下腿。

在地下室等了三十分钟,后门口终于传来了敲门声。

时元连忙从柜子里拿出备用衣服,又在一沓面具上摸了一张新的戴上。

地下手术室距离花店有点距离,时元当初租下这里的原因就是看中了这一点。花店是花店,手术室是手术室,来这里治病的贵族都是从地下室的后门直接进,而不会知道这里还有另一扇门通向上面的世界。

在外人眼中,时元只是个上班摸鱼的花店小老板,而在病患眼里,他们只会在这个地下室看见微笑医生。

没有人会将这两个天差地别的人联系在一起。

时元必须把这两个职业分清楚,不然一出店门分分钟就要被堵。

戴着面具的青年打开后门,“盖文·范恩特先生?”

站在后门的是一个矮墩墩的中年贵族,身后还跟着一个高瘦的管家。

时元提醒:“诊所有规定,看病的时候不许别人进来。”

中年贵族似乎很紧张,额头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。

“他、他不进来,只有我医生。”

时元微微一笑:“那就好,请进,盖文先生。”

病人进来后,时元就关上了后门,这扇门被他专门做了加厚,不仅隔绝信号,还隔音防弹防轰炸。

“放轻松。”时元说着熟悉的台词:“在密闭空间感到头晕是正常的,只需要睡一觉就好,诊金付过了吗?”

盖文用帕子擦了擦汗:“付过了付过了,就在门口的箱子里。”

时元礼貌道:“好的先生,请躺上来。”

中年贵族有点发胖,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就像案板上待宰的肥猪。

但善良的医生没有身材歧视,时元只是微微闭了闭气,明明是最普通的治疗,他此刻却觉得有点反胃。

……难道是昨天吃太好了?

人在吃过一顿好的后,就会很难再接受其他平庸的食材。

时元又将黑影子骂了一顿,十公里外,正站在街边的诺伽鼻子忽然痒了一下。

他穿着指挥官制服,看见有治安巡逻队的人在收缴黑鸢尾标志。

星都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快一点,新的圆桌议会刚刚换届,新官上任三把火,上面已经注意到微笑医生的潜在威胁了。

诺伽眼眸微眯,转身没入了楼层阴影处。

不过这些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?甩开帝国疯狗就已经够烦的了。

时元替盖文扣上束缚带:“以防你因为紧张袭击医生,这些都是必要的工序。”青年笑着闲聊试图放松患者心情:“谁推荐你来找我看病的呢?”

“菲特、菲特指挥官!”

时元对这个人稍微有点印象,因为他和他的丈夫是一个职业。

“好的盖文先生,闭上眼睛倒数十秒钟。”时元推了推麻醉针,尖锐的针头刺入肥硕的肉/体。

盖文紧紧闭上双眼,松弛的眼皮抖个不停。

今天的病人似乎格外紧张啊。

但好歹没被吓晕,时元收起针头,照旧想找一个吃播下饭。

只是找来找去都没什么食欲,一砸吧嘴就只能想起昨天吃的那一口香香。

时元可算是知道什么叫由奢入俭难了。

大部分人觉醒的精神力都是灰褐色,控制的好就可以变成箭矢变成刀刃,这些力量具像化能比光弹速度更快的取人性命。

但是昨天那种能将精神力凝聚的像真刀的,时元还是第一次见。

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大佬,实在是香的要命。

这么想着,时元的水墙就吸收着四处乱撞的灰色能量,只是刚融进去一点,他就拧眉将所有能量都圈在了一个水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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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难吃。

像在嚼一块生腻的肥肉。

好好好他现在居然也开始挑肥拣瘦了。

对实在难以下咽的时元一概都做销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