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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去的丈夫从战场回来了 没亡

处理,他挥挥手,水球将能量压缩到极致然后急速升温,就像烧干了水一样快速蒸发掉了。

台上的中年男人幽幽转醒。

时元离他三米远道:“门在那边,花在门口,自己取。”

盖文爬起来,倒是比上次的鬼叫男体面一点,只是动作有点颤颤巍巍,不知道在紧张一些什么。

时元看他一抖一抖的走到门口,然后从水桶里拿了一支黑色鸢尾。

“医、医生。”

时元:“嗯?”

盖文忽然扭头,脸上的表情稍显扭曲期待:“我能不能看看你面具后的样子?”

时元拒绝:“不能哦,我是丑八怪。”

盖文有点遗憾道:“那就,打、打扰了。”

时元:“慢走不送,欢迎下次光临。”

盖文从内拉开地下室的后门,他的管家还在门口等着他。

时元刚抬头看了一眼,一道灰白的能量就猛地射了进来。

盖文回头,就见那个人人害怕又人人需要的医生定在原地,而灰白的精神力已然击穿了他的面具眉心。

“太、太可惜了,上面有人不太喜欢你,这不能怪我——”盖文的五官在肥脸上挤成一团,“我也是受威胁,不过他许诺了我很多好处。”

“走吧,盖文先生。”伪装成管家的暗杀者道,“都结束了。”

盖文深吸了一口,正准备抬脚,耳边就响起了一道疑惑的声音。

“结束了吗?”

两个人蓦地原地怔住,朦胧的水墙在暗杀者背后出现,而地下室的假人则逐渐消失。

时元的速度太快了,快到施暴者眼中出现了幻觉残影。

盖文的牙关剧烈抖动,甚至不敢回头,他感觉手中的花枝变得水一样软,且速度极快的枯萎了下去。

“不好好珍惜别人的馈赠,是会受到惩罚的。”

精神力暗杀者猛地转身故技重施,盖文只觉得自己好像瞬间变换了位置,下一刻,他的胸口就是一痛。

然后眼前就是一片黑暗。

暗杀者低骂一声,眼神惊恐的看着时元轻松扔开了手中的中年男人。

他一步步走近,原本占据上风的人却一步步后退,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就已经退到了手术台边缘。

时元看着他,轻轻的关上了诊室的门。

“我、我是议会的人!你不能杀我!”

面具的表情永远都是一副害羞的笑脸,但今天的时元心情可算不上多么愉快。

“我是医生。”

手术台旁的男人眼神恐惧的看着他。

“医生只会救人,不会杀人。”时元嗓音有点难过,“盖文先生明明是被你无差别攻击,怎么还能反过来怪我?”

“你、你——”

时元不高兴的压低嗓音:“躺上去。”

“你要对我做什么——”

时元无语,他还能做什么,总不能是背着丈夫和人苟/且,况且谁有诺伽长得好看,他平等的排斥着除了丈夫以外的所有平凡皮囊。

“买一送一,你的精神力已经因为紧张开始乱窜了,我免费送你一次治疗。”时元遗憾道,“不过你这样的,就算治好了也会流口水,出去后记得多帮我宣传宣传,随时欢迎议会的大人们来找我看病——”

而现在,到你提前体验的时间了。

……

十分钟后,衣着得体的“管家”呆呆的从门口拿了一支鸢尾花,走的时候还顺便捎上了可怜的似乎还有一口气的盖文。

他看起来就像是经历了什么透彻的洗礼,嘴中不住的念叨着“谢谢医生”四个字。

时元从小就很爱憎分明善良乐观,这似乎是他骨子里带出来的东西,但他那没用的父亲似乎并没有这些美好品德,于是时元猜测他的好品质来源于早就离开父亲的母亲。

然而他早已经忘了那个女人的容颜,只记得他们有相同的发色。

比起这两个人,诺伽更像是他现在的家长,所以时元很珍惜这段缘分,这让他压抑着力量,不忍心用自己的能力去打击平民丈夫的脆弱心灵。

收拾完卫生,又清理了门口的污渍,时元才上了花店,只是今天似乎格外不顺,他刚出现,就发现看门机器人在和治安队吵架。

更巧的是,在他店门口的还是个“熟人”。

费里德看向时元:“你就是花店老板?”

时元不明所以:“对,有事吗?”

褐色短发的治安队队长道:“星都新规定,黑鸢尾花有毒,所以议会决定——”

一听就是找事的前奏,时元抬手打断施法:“等等。”

费里德:“什么?”

时元没骨头一样倚在门边,他拨通诺伽的通讯。

“在我丈夫来之前,我不会和你多说一句话。”

费里德皱眉:“花店难道不是你在管吗?”

那头接通,熟悉的沉稳嗓音传进